个虚衔。

所以秦仲行事也不似大家族那般的严格迂腐,这次为了女儿的婚事,竟破天荒的在云梦湖举办了这么一个选婿文会。

这种事若放在大家族里,是非常荒谬的。

秦管家道:“老爷,这江寒的身世我已派人查过,他是云梦城清河村的人,祖上三代都是云梦城的人,本本分分的读书人。他爷爷是个秀才,父亲早逝,至于江寒……至今连童生也不是!”

秦管家想到自己查到的消息,便面露疑惑之色:

“据说他在柳夫子的私塾读过几年书,所展现出的才华实在不怎么样,考了好几次童试,结果次次都是落榜,被同窗戏称江呆子,经常被人拿来当笑话……他到云梦湖也不是为了文会,而是他穷困潦倒,经常到云梦湖畔钓鱼,挖野菜,这一次也是如此,上我们的画舫实属巧合。”

“但这次的表现与往常截然不同,判若两人,实在令人诧异……”

秦仲放下茶碗,微笑道:“你可记得我大虞的那位布衣宰相?”

秦管家微微吃惊,道:“老爷是说那位魏宰相?”

大虞仁德期间,曾出过一位布衣宰相,这位宰相原本布衣,躬耕于洵北,五十三岁时才考上了童生。

五十三岁的童生,自然不免成为当时的笑话。

但那位魏布衣从此的人生却跟开了挂一样,一路考上秀才,举人,进士……

最终做到宰相的位置,成为一个传奇。

“有些人开智晚,虽忙碌半生,却也碌碌无为,但只要时机到了,便能一飞冲天。二十岁突然开智,又何足为奇?”

秦仲说道:“既然他身世清白,那就行了!挑选个吉日便举行婚礼,再准备请柬,邀请云梦城的世家名流吧!”

一来秦仲急于秦穆清的婚事,秦穆清已经二十岁了,再不成婚恐怕真的就没人要了!

二来他相信自己的眼光,那少年能作出那首词,其文采绝不输于云梦四大才子!

三来,他已经当众宣布结果,自不愿失信于人。

“老爷,这么急吗?万一……”秦管家迟疑道。

“你还有何顾忌?”秦仲看向了他。

“我在想,大虞这么多年来才出了一位布衣宰相,魏布衣能成为宰相,乃是靠着不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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